墨希晨哑口无言,他回想着自己方才说过的话,明明他没有指责太傅的意思,听上去却截然相反。
“无论如何,还请太傅相信本宫,”他眼中尽是对她的敬爱,“本宫绝不会如此评议太傅”
“殿下会不会这么想臣,与臣无太多关系。臣为臣,任君猜测。”
她转身离去,饶是墨希晨走得再快,也没能跟上她。更遑论他唤她的每一声,她都当没听见,纵马回了府。
她刚刚回府,柏元便递上了回香楼那边的消息:
“主子,吴老板说邀您今夜一叙,子时厢房见。”
洛珩君没打算回绝,点头应下后,便又去了檀英院。
那棵老槐树最后到底是枯死在此处,怎么都救不活。
她前些时日命人移栽一棵长势喜人的槐树在此处,而此刻坐在树荫下,她不由心生悲戚。
明明这槐树比原先那棵繁茂得多,她却不觉是什么好事。
从槐树上飘下的槐叶落在她的肩上,她扭头时注意到右肩的一抹绿色,伸手拾起。
她不自觉将槐叶放在眼前,好似在透过它,看着那些年的自己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