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劳你多虑了,”她举起酒杯,用以掩盖唇边的笑意,“我会注意的,你且放心吧。”
方琅玕看她这般潇洒,虽知她不可能会做无把握的事,但心中还是在为她焦虑。
他看了眼墨希晨,又看了眼洛珩君,到底是没再说什么,坐正身子,同身边的妻子不知在说些什么。
“怎么,方琅玕这是又担心起你了?”
墨瑞依倒也能理解他,若是自己的心上人的兄长也日日行这危险之举,她肯定是会担忧的。
“算是吧,他怕墨希晨寻借口扒了我这身官袍,让我小心着些,别留下把柄。”
“你怎么回的?”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身边的人。
“我怎么会不怕呢,我还怕墨希晨把我里衣都扒了呢。”
洛珩君不自觉端起酒杯,尝着此次的酒。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