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连忙跪在她身前,求饶道:“是我刚才没认出太傅大人,让太傅大人受惊,实在对不住。还请太傅大人能饶我一命,我……”
“方才你可没有这么谦逊,”她的耻笑声在场的人都能听见,“不是说要先把我剁碎吗,怎地还不动手?还是说你们这些人怕了,想收手了?”
老大立刻出面保护自己的兄弟,想要争取些宽待:“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太傅大人放过……”
他话都没说完,洛珩君就再次扔出酒杯砸到了他的脸上。偏偏他不能躲,即便看上去有再多耻辱,他也得为了可以和兄弟们一起活下去而隐忍。
他没敢有反应,老二却看不下去,愤然起身:“洛珩君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这难道不是要问你们吗?”洛珩君终于冷了脸,佩剑此时被她置于桌上,“你们先前在京郊如何答应我的,还需要我再复述一遍吗?”
他这才觉得心虚,悻悻而归,丝毫不敢多提当初之事。
眼见一个两个都低了头,就是没人敢提京郊那日的承诺,洛珩君失望至极。
“罗刺史,就按照打家劫舍给这些人定罪吧,”她摆摆手,让羡之帮人将这些人押送至衙门,“既不是初犯,此次又造成了不小影响,就从重处罚吧。”
罗成飞方从诸多信息点中得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就被她安排去往衙门,自然这也都是合理的。这群人不说之前如何,但现在看来已算作恶多端,押进衙门、从重处罚都是情理之中。
老二自是不甘心的,大声辩驳着不该如此,他们此次什么都没做,完全不该从重处置。
“威胁朝廷命官一事,应当够了。”
洛珩君冷不丁地丢下这句话后,重新坐回位上,尝着眼前的点心。也是偏甜一些的糕点,想来瑞依应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