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韶稚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她实在不肯承认眼前这块无名碑的主人会是彬奚。彬奚是她最爱的孩子,是她这么多年的骄傲,怎么可能会……
可理解的话做不得假,她也不是那眼神不好的人。相反,因为这些日子吴老板肯在她身上下功夫,她愈发的耳聪目明,什么都看得清,也什么都听得懂。
因而她越是不想看见这些,越是清楚彬奚就是被埋在这里。
“你心疼他有什么用呢,他不是让你装疯卖傻,省得洛熙淮休了你这个妾室吗?”洛珩君揭开她不愿提起的那些事,“你明明不是那失智之人,他却逼着你成为这种人,你是他的生母,却被他这么对待,难道你甘心吗?”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余韶稚虽被羡之架着,嘴上功夫却是不输,“你根本不知道彬奚对我的好,他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