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在不凑巧,元沐安刚刚将碗放下,墨希晨便带着人来了。
空中弥漫着的味道不像是什么药,他鼻翼微动,试图闻出这种味道。
他好像很熟悉,却又好像不曾接触过。
“沐安皇子昨夜同谁喝了个痛快,今早都开始喝醒酒汤了?”他试探性地问道,“这酒味可是有些重了。”
元沐安根本不信他口中的酒味过重,自己半个时辰前还泡在浴桶中,又一直熏香,哪儿来的酒味。
他看了看桌上摆着的碗,也知道人真实意图为何,便顺势忽悠下去。
“是有些重了,扰了太子殿下的兴致,”他故作歉疚,“昨夜想起了母后酿的酒,便打开尝了尝,定力不足以至于贪杯,让殿下见笑了。”
“无妨,”墨希晨摆了摆手,让他接着说下去,“本宫想知道昨夜沐安皇子与谁饮到了后半夜,居然有如此雅兴。”
京中能和人一起饮酒的人选并不多,他深知此刻不发一言的人也算在内。可他不信,不信洛太傅会是不知分寸的人,他要元沐安亲口说出这个答案。
“说出来不怕殿下笑话,我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