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前面的人都已经慢慢处理掉,那么周景松他们也该死了不是吗?
“洛珩君,你要做什么?”
旁边人惊恐的声音让她觉得烦躁,摆摆手让羡之将人打晕,不要影响自己一点点磨去眼前人的心理防线。
“你看,让我不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愈发地凑近周景松,轻轻松松地扼住人的喉咙,“所以你之前那些事,你想怎么偿还呢?是用你的命,还是用你一家人的命?”
“珩君,适可而止吧。”周立术到底是看不下去,想要劝劝她。
“适可而止这句话您早就该说的,要不然我如今也不会来处理云倾身上流言一事。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既享受了不少,也该付出了。”
她抽出腕部绑着的匕首,数次刺入人的腹部,只是她避开了致命处,她想看到周景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惨模样。
疼痛席卷全身,周景松试着说话,却因大幅度失血而大口喘气,一字不得说。
洛珩君看着他的惨痛模样,回头看向还在主位上不曾动过半分的周立术:“倘若您觉得我不该这么做,那么您大可以拦着。只是我不保证接下来还会做出多少离经叛道之事,杀了谁,什么会消亡,这可都说不准。”
威胁意思明显,她不信人会听不出来。人心中早就知道,她的尊敬从来都只在面上。
她的憎恨,不止对洛熙淮,对洛府,还有周家这群作壁上观的人。
周立术叹了口气,缓缓从主位上起身,让她记得稍微收敛,不要让厅堂血流成河。
他知道自己无法拦住洛珩君做什么,人现在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早就成了人人忌惮的洛太傅,不是他们当年可以不管死活的洛珩君。
目送人离开厅堂,洛珩君愈发放肆,一脚踹翻了周景松,拳头挥落于人身上。虽有打人不打脸一说,可她压根不在乎这些,将人揍得鼻青脸肿。
直到人奄奄一息,她才收手,腰间长剑已到手中。
周景松看着窄细银面反衬自己的狼狈,企图站起身,逃出厅堂,逃出洛珩君能伤害他的范围。
他高声叫着本该在厅堂外候着的人,可他手下的人不仅半分动作没有,就连按时守在此处的也没有任何动静。
如此反常,他立刻意识到其中必然为洛珩君的手笔。除了洛珩君,没人会想着要他万劫不复。
“洛珩君,”他挣扎着,只想逃离,“放过我,我会成为你在周家最好的棋子!你一定很缺周家的棋子,你需要有人去帮你盯着周家,去盯着郑家!”
“嘘,你太吵了,”人比了个让他安静的手势,示意他小声些,“吵到周伯伯,这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吧。”
长剑随风动,她一剑刺入人的胸膛,那人甚至还来不及哀嚎,就已死在她的剑下。
“你同我说过,庶出一脉无女眷,唯有周寻雨一人,可对?”
待羡之扔掉周景松的尸体后,她多问了人一句。
“回主子,确实如此。”
“那就把周景松能利用的庶出一脉,除干净。”她擦了擦剑上的血,将事情吩咐下去。
“是。”
羡之离去,迅速赶至庶出所在院落,将原先支持周景松之人,赶尽杀绝。
切勿血流成河,周立术的话仿佛还在耳边,洛珩君抻了个懒腰,对人这句劝告不放在心上。
虽过耳,却不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