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为何不回本宫的话,难道说大人对本宫方才的提议有意见吗?”他步步紧逼,只要洛珩君给出一个答案。
“殿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出口呢,如此是想更难堪些吗?”她撤了两步,拉开距离,“您也知道,臣对洛府上的人一向避之不及,不愿多见面的。”
她正欲离开,手腕却是被人扯住:“洛珩君,本宫已禁了她的足,你何必在乎她?”
“殿下觉得禁足就可以把一切都抹去吗?”她扯出手,冷声道,“臣这么多天只上朝,您还是记得臣的存在不是吗?”
“你与她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殿下的意思是,我到底比不得侧妃娘娘?也是,毕竟臣是臣子,只有臣服、认命,她才是能陪殿下终生的人。即便都姓一个洛字,臣又怎比得过侧妃娘娘。”
比不比得过洛云昔,她心里太清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人早就输的彻底。
论出身,她是嫡出;论地位,她是朝堂正一品官员;论感情,她也比洛云昔得墨希晨欢喜。
这一切也只是加码,她洛珩君根本不需要依靠所谓父族或者母族,亦能闯出自己想要的一片天。
“洛珩君,你要本宫怎么讲你才明白?”他似是快被她逼疯,“本宫只会全然相信你,你是本宫最亲近的人。”
“殿下,”她轻声道,“您闻得到臣身上的药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