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稻聚认同玉扬的话,只是不出声,没有要戳穿陈陵游的意思。
反正现在玉扬出了头,他也没必要再把陈陵游的注意力扯到自己身上。留不住洛珩君,那确实是他无能。
“不知玉扬先生什么意思,我少说了什么吗?”
陈陵游在赌,赌人猜不到自己隐藏了什么。玉扬又没那么大能力知道自己府上的事,怎么可能说的中……
可人竟是真的说准他府上发生的一切,说出南阳得罪了洛珩君,说出洛珩君警示他们。
他甚至具体到,洛珩君最后割断了南阳一缕头发。
家丑被人说的一字不差,陈陵游是又气又羞:“玉扬先生,还真是能耐过人,连这些都能算。”
看来人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很多手段,这些事可没有传出去,玉扬能知道,那便证明他们还没挖出玉扬所有的消息网。
“陈大人,玉扬只是实话实说,先前曾与陈公子打过几次交道,”玉扬随口扯着谎,“一 直觉得大人的聪明才智未曾被公子学去几分。”
“玉扬你是不是嫌自己命长!”
洛珩君他们不在,陈南阳也无需装出一副温润公子模样,他早看玉扬不顺眼。
此人就是一个穷酸书生,怎能诋毁他?
“陈公子,就凭这说话的本事,您就不如陈大人。”
人不给自己留脸,玉扬也不打算帮人遮羞。他拿人和陈陵游从头到脚,一点点对比, 陈南阳除了年纪小点,哪儿来的优势可言。
更可笑的是人无能不自知,还想和主子比。羡之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好笑,陈南阳这人实在是狂妄,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