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没有发作,只是更加温柔地看着曲轻歌,轻声说:“轻歌,疼吗?”那声音里,充满了心疼和关爱。
曲轻歌看着曲靖晖那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疼了,爹。”那声音里,透着几分撒娇和依赖。
“爹。”曲轻歌急忙出声,生怕父亲曲靖晖即将出口的言语会触动某些不该触及的敏感地带。她无奈地瞥了一眼身侧的戴老先生,心中暗自忖度,老人家您也不必如此心急地认错吧。
曲轻歌回眸,对着曲靖晖温言软语道:“爹,此中皆是误会,稍后女儿自会向您细细解释。夜色已深,我们还是先回府吧。”
曲靖晖此刻心中满是懊悔,若不是他轻率地将曲贺允之事交付给轻歌,她也不必承受这些日子的艰辛与磨难。他望向戴老先生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忿。
曲轻歌深知父亲的性格,见他这般神情,便知他恐怕又要出口伤人。她忙轻拉曲靖晖的衣袖,柔声道:“爹,女儿饿了,我们快些回府用膳吧。”
曲靖晖心中的怒火与心疼,在曲轻歌那带着一丝乞求的眼神中烟消云散。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回府。”
二人与戴老先生道别后,便登上马车,缓缓驶离了此地。
回到曲府,曲轻歌边用膳边向曲靖晖细细讲述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她语气平和,面带微笑,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是女儿先打扰了戴老太君的清修,戴老先生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爹,您就不要生气了。”曲轻歌轻声道,“最重要的是,戴老先生已经答应明日一早便去书院找院判,小弟很快就能回书院继续上课了。”
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曲靖晖心中却满是酸楚。这段时间以来,轻歌为了贺允的事情付出了太多,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轻歌,若早知道你会受这么多苦,爹当初就不该答应你的。”曲靖晖叹息道。
曲轻歌摇了摇头,轻声道:“爹,女儿并不觉得这是吃苦。为了小弟,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