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一个说过这种轻飘飘的话,陈烟也说过,或轻或重的情话。都化作冰冷的目光。我不明白,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我做了什么伤害了他。罢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猜测去揣摩。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人生海海,哪有那么多的力气去消磨?
我换好裙子,走了出来。
谢光寒在收拾餐桌。他手脚麻利地将碗碟筷子收拾好放进洗碗池里,清凉的水冲洗着他颀长的手指。他的手指里的黑色已经荡然无存。我靠在厨房门上,看着他在厨房忙碌。无法想象,这样的谢光寒在那漆黑的地下矿道里挖着乌黑的煤,被虐打,挨着饿,受着冻,然后死里逃生。
他洗干净碗,一只只摆放好,擦干净手上的水珠,“等我五分钟。”他抬腕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进了房间。
我坐回那赭红色的真皮沙发上,反手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着。王尔德的《道林格雷的画像》,道林格雷是极致的纵欲主义者,沉迷于欲望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可这世间又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人的那颗心总是五颜六色地变幻着。
小主,
谢光寒衣着一新地走了出来,白色纯棉T恤,蓝色牛仔裤,白色球鞋。
今天竟穿得如此休闲。
他锁上门。走路带风。
“你真的要回去上班?反正都已经请假了,要不,我陪你去逛逛S城?”谢光寒掂着手里的钥匙进了电梯。
“你今天不上班吗?”
“集团特意批了半个月的假,我是主,你是客,我理当带你看看我的城市。”谢光寒取了车,打开车门,“上来。”
“去哪里?”我坐在副驾上,看着身上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裙子。
“先去水果市场买点水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