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抽了纸巾,递给她。
“我都醉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做什么?”
我狡辩道。
确实,我毫无印象自己那晚做了什么非分之举。
“阿宁,是谁把你关在那个酒窖里?”
“肖恩!”
念出那个名字,她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突然痉挛地抱着头躲进被子里。
“你是说,是肖恩绑了你?”
她点点头,把一颗蓬乱如草的头探了出来。
“那混蛋说为了一幅什么画?是什么画?”
我疑惑万端不知所谓。
万宁抬眼看着我,一脸忧伤。
“他说,陈尘画了一幅画,《少女之忧与伤》,他为何……为何会画这种画?”
我木然地看着她,竟是为了那幅画。
但陈尘绝不可能画那样一幅画。
我相信陈尘并不会画那样一幅画。
我叹口气,掏出手机,拨打110,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