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了。
我浑身冰冷地瘫坐在前台座椅上,到底是谁?要什么画?
我一头雾水,满心烦躁。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您是否要报警?”
前台小姐一脸惊惶地看着我。
“是我朋友,她可能被人绑架了。Fuckyou!”
我气得直爆粗口!
给Monica打电话。
“万宁被人绑架了。叫我拿什么画换她。”
“谁会吃了没事绑她?”
那女人幽幽地道。
“问你要画?你能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画?”
“我只问你,那人为何知道我在天鹅宾馆?”
我恨不得把那快递封扔在她脸上。
宾馆房间是她订的,如果不是她把我的行迹透露给别人,那她和那绑匪就是一伙的!
“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呀?我怎么知道?我可是一刻也没离开过宾馆,我也没离开过你的视线,你别什么都赖在我身上!好歹咱们也是……”
我挂掉她的电话,狂奔到路边,拦了辆车,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先生请系好安全带!”
司机很浓重的花城口音,我系好安全带。
“师傅您知道这附近哪有比较知名的酒窖,类似防空洞那种。
用防空洞做酒窖的,我还真知道有一个地方,去年我送一个客人去过,离这里有点远,要去的吗?”
“去去去!现在就去,麻烦您快些!”
我手里攥着那支簪子,心急如焚。
阿宁!阿宁!你可要好好的!
出租车飞驰而去。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停在一片空阔的空地。
“师傅,这里哪有什么防空洞?”
“就在前面啊,前面那棵大树下面,我要是没记错的话。”
我付了车费,下了车。
“师傅,麻烦您等我一会儿。我还搭您的车返程。”
司机把车停靠在一边,我往那棵大榕树走过去。榕树下果然有一个入口。
我慢慢地走了进去,一个悠长的通道,以前大概是防空洞,已废置多年。
“阿宁!阿宁!”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路前行。
“阿宁,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