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带着人走了,唐婉又让秋果收拾东西,准备回到来时那条路上去。
至于剩下的这两个弟兄,唐婉另有安排:“我这里无事,你们二人先去休息,等后半夜还有用到你们的时候呢!”
这两日相处下来,唐婉是什么样子,弟兄们多少也有些了解了。她性格温和,待人以诚,也很平易近人。
只要不涉及大事,唐婉的话,他们还是听的。所以这两个弟兄也不推辞,钻进帐篷里养精蓄锐去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醉仙楼里的灯也陆续亮了起来。姑娘们都在老鸨的招呼下,下楼迎客去了。
赵士程喝了口酒,又往身上洒了一些,带着一身酒气推开了门,喊了老鸨过来。
赵士程抱怨道:“妈妈!妈妈!你这楼里的姑娘,酒量也太差了些,我还没喝尽兴呢!她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老鸨顺着门缝往屋里一看,浓春趴在桌子上,已经没了动静,心里暗骂浓春不中用!但是看向赵士程的时候,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的!
老鸨谄媚一笑。讨好的说:“公子,不如我再给您安排个姑娘怎样?”
赵士程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老鸨怀里,猥琐的说:“我看,我还是见见花魁吧!来都来了!若是不见上一面,这心里呀!痒痒的很!”
老鸨见赵士程肯掏了这么多银票出来,一张老脸笑的跟菊花一样:“哎呦呦!公子真是诚心!也罢,就如了您的意吧!”
老鸨摇摆着粗壮的腰肢,引着赵士程往花魁的房间走,边走边说:“袅袅!袅袅接客了!有位俊俏公子,点了名要见你!”
林袅袅板着一张脸开了门,自打强道离开了醉仙楼,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哪里还有心情接客?
不过,当她察觉到赵士程是从强道说的那间屋子出来的以后,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哎呀!好俊俏的公子,快进来!陪奴家说说话!”
老鸨本来见林袅袅那死了亲娘的丧气样,还挺生气的,但是见她转变如此之快,也不敢开口训斥她了!贴心的为二人关上门,老鸨就扭着腰肢下去了。
屋里,林袅袅贴着门缝看着老鸨走远了,这才进了内室,小声的问赵士程:“他呢?他是不是丢下我跑了?”
赵士程不敢吃老鸨差人送的席面,肚子早就饿了,一边儿拿起林袅袅桌上的点心,一边儿说:“他没有丢下你!而是我们有别的安排,他去准备了!”
林袅袅抱怨道:“他能有什么事?一天天偷鸡摸狗,也不务个正业。”
赵士程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又喝了口茶,这才解释:“既然老鸨不肯放过你,我们就得另想办法,将你带走。不过,我可不是白救你的,你得把楼里的情况告诉我!”
林袅袅慵懒的半靠在床上,轻声细语的问:“那你想知道什么?”
赵士程说:“我想知道老鸨的房间在哪里?她放金银珠宝的地方你可知道?”
林袅袅起身瞪了赵士程一眼,阴阳怪气的说:“我就说,他的朋友怕也是什么江洋大盗,他还说不是,怎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