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赵士程瞬间黑了脸,不好与岳银瓶计较,又生气她看低唐婉,第一次生出要赶岳银瓶出去的想法!
岳夫人狠狠地瞪了岳银瓶一眼:“住口!满口胡言!快跟士程道歉!”岳银瓶挨了骂,气呼呼的也不言语!
赵士程沉着脸说:“银瓶不应该向我道歉,而是应该向唐姑娘道歉!唐姑娘本可以买下酒庄自己做酒,以她的能力必然能赚的盆满钵满,但她没有!她为酒庄出谋划策解决危机,却只肯拿一成利,这一成利还是因为要给酒铺的伙计开工钱拿的。有这样胸襟的女子,不应该被诋毁轻视!”
一席话说的岳银瓶满脸通红,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偷偷瞄了一眼岳夫人,见母亲真生气了,才小声的说:“是银瓶的错!我没问清楚就胡乱说话,很是对不住唐小姐……”
仪王妃见气氛这么差,赶紧开口缓和:“银瓶知错了,士程你也不要不依不饶的。”
赵士程不想与岳银瓶纠缠这件事,向母亲和岳夫人告罪,只说是喝了酒又吹了风,头痛,回去休息休息。便回了自己住处。
赵士程是离开了,岳夫人气可没消,也不管这是在仪王府里,对着岳银瓶好一顿数落!仪王妃劝都没劝住!岳夫人自觉教子无方,也不多待了,带孩子回到将军府接受教育去了。
送走岳夫人,仪王妃也没回自己的院落,而是扭头去了赵士程的住所。过去一瞧,赵士程哪儿有头疼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儿子不喜岳银瓶找借口躲了回来。
母子二人面对面坐下,仪王妃开口就是王炸:“我见你与银瓶从前相处的也算融洽,以为你对她有意,还想着与将军府结门亲事呢!怎么今天你跟银瓶还吵起来了?”
赵士程听到母亲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这要是结了亲,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可怎么办!赶紧回绝母亲:“母亲!我哪里与她相处融洽了?!不过是她来家中做客,我与她说过几句话,怎么就中意她了!我跟您说,我可不中意她!你千万别乱点鸳鸯!”
仪王妃很少看见儿子这样着急的样子,想逗逗他:“若是我执意要结这门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