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景抬手,那手骨节分明,指甲修整干净,很完美的手,要是两指间不夹着毒药就更好了。
听桃戴上痛苦面具,这都是第几次喂她吃药了?
在郝连景意味深长的视线下,乖乖张嘴。
花瓣唇瓣微张露出一小截艳色,郝连景眸色暗了暗,今日似乎身体不太对劲……
等的不耐烦,听桃坐起身去拿毒药:“奴婢自己吃。”
郝连景躲开听桃手臂,把毒药如以往一般塞进她嘴里,指尖仍旧探入。
听桃无语,这都什么特殊癖好?
但这次不同,没有立刻撤回,舌肉被剐蹭,随后越来越放肆……
听桃后退就想跑,却被扣紧在怀,越来越过分的指腹,让她嘴角溢出水渍。
听桃死命掐郝连景手臂抗拒。
这人脑子有病一样突然把她掀开,自己站起身走到茶座边,声音冷怒道:“云安,去看看本宫寝殿可有外人?”
“是。”云安应声飞走。
很快,云安回到门口支支吾吾道:“殿下,寝殿有……有两名侍女,说是皇后娘娘安排来的。”
郝连景想起今日在凤宫喝的汤……
默了几息后道:“杀了。”
“是。”
预感到不妙,遁到门口的听桃感知到背后视线,立刻大喊:“云安你别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出恭,我憋不住了真的!”
门口的云安懵逼,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啊,她不嫌弃丢人吗?
“云安退下。”
“是。”
云安身影在门口消失,听桃急了,用脚踢门,踢不动又去踢窗,但到底被身后身影抱起,向着软榻走去。
滚烫的吻落在脖颈上,郝连景一声不吭脱她衣服。
在古代,太子肯宠幸女人,那是福气,从没有不乐意一说,更何况她只是婢女。
听桃眼底有戾气滋生,不再反抗,任由衣衫件件掉落。
吻越来越过分,隔着梨花肚兜吮上柔软时,匕首也跟着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