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国公府,那薛元义再怎么生气也不敢轻举妄动。
事实也果然不出所料,小厮传了话后,薛元义当场暴走!!青筋都被气出来了。
他紧攥着拳头,怒然地要冲进侧门,巴不得现在和薛元菱决一死战!
可他的小厮赶紧拦下他:“公子不可啊!这是国公府,擅闯的话咱们要遭殃的!”
薛元义气得浑身发抖,嚷嚷起来:“你方才没听见吗?那贱妇如今连见都不见我了,上次就说让我等,等到现在,连个子都没有!”
“她可是把我聘礼都给私吞了!我一早就看穿了她的诡计,她贪财竟然贪到老子头上!等着!!我这就回去让父亲给她点颜色瞧瞧!”
“又不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一个卑贱的小妾,竟敢压在我的头上,克扣我的聘礼!耽误我娶亲,我非弄死她不可!”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跑回家,一脚踹上房门,怒不可遏地告起状。
“母亲!这次咱们无论如何都要说服父亲,一定要薛元菱给个说法!她已经是把我聘礼私吞了,我就不信,我们闹到国公府上她能不害怕!”
康氏早就看她不顺眼,咬牙切齿地拍了自己儿子的肩膀一掌。
“我此前就说过,她诡计多端,就是打你假装的主意,肯定不会再吐出来的。当时你还和你父亲愿意相信他?!蠢货!”
“母亲!当时是我一时糊涂,我现在已经完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康氏狠狠拍了案桌一掌,将花茶都扫在地上。
“那小贱人,与她母亲一样都是八百个心眼子!不过她母亲都死在了我手里,我还怕她不成?”
“一个下贱的妾室,还真把她自己当高门主母了?”
她哼哧着,就在这时,薛宏茂板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薛元义看到父亲走来,二话不说地上前开口:“父亲!!你可知……”
话还没说完,薛元义就被薛宏茂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可把康氏吓得:“老爷你疯了不成?!为何打我家义儿啊!?”
“蠢货!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想拉着全家人都垫背是吗?!”
薛宏茂指着薛元义的鼻子怒骂起来:“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在国公府外撒泼,还想进去教训你姐姐?若不是你阿姐在背后打点,被那些小厮传出去,我们也不要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