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贴心地给她沏了一壶茶:“夫人,莫担心,自己身子要紧。”
“叶大娘子的事始终是孟家大房那边的事,他们与咱们早就分家了,众所周知,适才老奴听大姑娘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大姑娘带人费力把叶大娘子救回来,咱们在叶家那是落了个好。我听过去打探的小厮说,叶家公子拿捏了孟鉴的命门。”
“他在背地里做的一些龌龊事,都有证据了。那叶家公子这才不惜以军功请令,将其带进指挥司。”
“还有此事?”梁氏悬着的那颗心忽然松了不少。
如此一来,别说休妻了,孟安氏他们多少得掉一层皮。
他那大叔子,怕是要连夜回京。
她只需要安抚好老太君,做个孝顺的儿媳便可。仔细想来,月儿和那薛姨娘虽然处事鲁莽,倒也是做了一件对的事。
她消了消气,紧接着又想起了其他的事。
“刘妈妈,眼看着秋闱降至,而咱们奎儿子嗣单薄,指望着他在这一两年里生几个孙子怕是不可能了。”
“人丁凋薄,对国公府始终是不好。可奎儿忙于学业,子嗣重任切不可让他来挑担子。我寻思着,要不……把我那不成器的孙外甥,记到慧如名下可好?”
刘妈妈笑容满面,连忙点头:“夫人想得周全,沈大娘子本就是个心善之人,多年无所出实属遗憾。夫人若能帮忙过继一个,又是个信得过的自家人,自然最好了。”
“我相信大娘子也是愿意的。”
“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去找人和我娘家那边通个气,过几日把孙外甥带回府。”
至于孟安氏那边,如今他们自己的事都有的闹,也不需要她去安排处理了。
“是!”
刘妈妈马上去办。
……
吟霜院。
孟月儿坐在薛元菱的床榻旁,难以置信道:“薛姨娘,我还以为你是装的呢!没想到你真是身子弱啊。”
方才府医过来诊断,说是她身子不适,得好好调养调养。
说白了,就是薛元菱来月经,疲惫不堪,又闹肚子,浑身就跟被车碾压过似的。
这里又没有止痛药,上一世她虽然日子过得也是相当苦逼,来了姨妈再疼也得去上班,想调个休请个假吧,领导那边还非要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