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薛元菱薅的薛府那些羊毛也不是薅的。
利益在前,又有她作保,婆子们各个兴奋的很,二话不说的跟着薛元菱进了后院。
此时里面已经闹的不可开交。
即便是有梁氏在,但海氏性子急躁又蛮横,碰上魏艳艳那无脑护丫头的主,还有那薄情寡义的大世子夫君,只会让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她声泪俱下,捂着心口对孟奎大骂。
“我父亲为官几十载,清廉刚正,是深受管家赏识的心腹!我与孟奎你的婚事还是官家的旨意,当初你们……你们为了娶我,口口声声说会让我在婆家吃好喝好过好。”
“孟奎!你更是应允过我,不会纳妾,一生只有我一人。我看在你们孟府的面子上,看在你孟奎对我百般诚心的面子上,我才答应嫁过来。”
“我恪守规矩,兢兢业业当好你的大娘子,哪怕你执意要纳妾,我也后退了。可现在呢?现在你竟与你家二房妾室的一个丫头私会?还怀了你的骨肉!你不把公府的颜面挂心上,我还要我家海氏的颜面呢!”
闻言,孟奎脸色大变!当即被气得剧烈咳嗽:“你……你哪还是什么海氏人?你嫁到……咳咳……”
孟月儿赶紧过去给大哥顺气,顺便接了孟奎的话继续说。
“海大娘子,如今你已经嫁到了我们孟家,那便是我们孟家的人,今日的事你还想要闹的多大?非要在我母亲的寿宴上闹的人尽皆知,你才甘心吗?!”
说完又看向魏艳艳说道:“魏姨娘也是,你的奴仆做出这等不干不净的事!此时你就该拎着她去私了,在这为你的奴仆出头,还有没有把我母亲放在眼里了?还有没有点后宅规矩?!”
海氏伤心欲绝,哭闹不止,而一旁的魏艳艳本就因为薛元菱,对孟月儿心生怨念。
如今见她一个当姑娘的,梁氏都没发话呢,倒站在制高点上指责自己和海氏了。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
所以那会被孟月儿气昏了头。
“大小姐,此事还用不着你插手,我怎么教训我的奴仆那也是我的事。夫人还没发话呢,再说我再如何没规矩,也不会自己去给一个外男浆洗,我……”
“放肆!”
“魏艳艳!”
魏艳艳的话还没说完,梁氏和孟月儿母女双双出声。
就连春雨都吓得发抖,想制止都来不及了。
魏艳艳自知说错话,但也不愿就此弱气下来,尤其在海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