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都如此放低姿态了,薛元菱不出点主意,那岂不是拂了这直属领导的好意?
所以薛元菱立刻抓住这机会,仔细想了想,让闻秋拿笔墨纸砚过来。
她清清楚楚地画了一些图纸,为沈慧如提出一个想法。
“大娘子若是想走特别一点,不如我们来做个流水喜宴。”
“流水喜宴?”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薛元菱根据图纸上画的东西一一为她解释。
沈慧如越听越欣喜,果然叫薛姨娘过来帮自己没错。
这些点子,她根本就想不出来。
眼看时间不多了,她马上差人去安排后续的事。
而且为了寿宴的趣味性,该有的戏班子都不少,但薛元菱又说。
“我还有一个变戏法的节目,我教几个丫头小厮,到时让他们去表演。宾客定会觉得稀奇。”
一般传统的宴会节目,无非是莺歌燕舞,唱曲喝酒,哪哪都一样。
既然不想弄得那么奢华,可又要保留府邸面子,让人宾至如归,那这些想法加进去只会锦上添花。
这沈慧如对外的举动,都被府内其他人看在眼里。
尤其是时刻盯着她的海氏。
听说这几日频繁找薛姨娘给她出主意,海氏只觉得不屑。
这不,今日她在后院喂鱼,看到沈慧如亲自送薛元菱回去,走到路上被她撞上了。
海氏忍不住打量起来,阴阳道:“还真是稀奇,沈大娘子什么时候与一个妾室关系如此好了?”
“薛姨娘真是人缘不浅,府内个个都与你结友。”
对于这种嘴上跑火车的人,薛元菱心情好就搭理,心情不好连正眼都不带瞧。
不过想到昨日她引以为傲的大世子做的事,心里便畅快。
回应道:“海大娘子赞缪了,不是我人缘好,是我家大娘子人好,待妾室亲厚如姐妹,这样内宅才安稳嘛。”
海氏还没听出这话外意思,嗤笑道:“还姐妹?你们二房那么多的姐妹是非怕是多得很。”
“内宅是非多不怕,就怕外宅的是非闹到内宅来,那就不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海氏听出不对劲,冷脸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