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子国公府也能纳进府里吗?”
趁着众人议论之际,康姝还在卖惨:“表姐,你不为你爹娘着想,也要为国公府的颜面着想啊。”
薛元菱还真没想到,这康氏一家人演戏都这么炉火纯青!真以为自己碍于颜面不敢吱声?
发疯是吧?她便陪着疯好了!
什么面不面子的,谁比谁更惨啊?
于是薛元菱一个倒地,眼泪夺眶而出,在围观群众面前更是哭得楚楚可怜。
“表妹,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为爹娘着想,可谁又为我的生母着想?”
“我母亲本是薛府正妻,当年父亲从商得罪了仇家,导致我母亲无故被害,如今你们从十里乡迁到京都住,可为何……祠堂里都不供奉我母亲的牌位?!”
“我这个做女儿的,为他们说句公道话你们就要将我赶出府,如今还在众人面前指责我摆谱,这又是何道理?”
明香见康姝还要说话,干脆敞开嗓门,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喊冤。
“我家姨娘苦苦恳求主母才允许回娘家探视,但你们却毫无良心,连我们死去夫人的牌位都不供,这不是欺负人吗?!”
“现在还要倒打一耙!乡亲们,你们评评理,我家姨娘多可怜啊,在国公府内谨小慎微,就指着能帮娘家一把,如今倒好,被娘家人反着欺负了!”
这下不仅康姝和康氏愣住了,就连薛宏茂都在原地傻眼。
尤其是看到自家女儿,哭得比谁都凄惨,差点就信了她们主仆的话。
康氏哪想到薛元菱比她还不顾颜面。
此刻围观的人齐齐看向她,指责起来。
“竟是这么一回事!那前夫人连牌位都没有,人家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啊!”
“薛老爷,做人可不能这样啊,此前我还光顾过你的铺子,你若真是如此绝情之人,以后那铺子我才不去了。”
“这薛姑娘也太惨了,生母牌位都被踢出去了,闹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旁人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这样下去,他薛家岂不是要被骂死了?
薛宏茂连忙拦下众人,康姝气急不过,冲到薛元菱面前指责。
“你真是张口就来!什么时候姑姑要赶你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