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可是对手,任道远那个团就在原晋中军区范围内活动,他们唯一的对手就是我们第130军,他打谁、都是在打咱们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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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您就给我交个底儿吧,不论如何,我郑春燕都是您的兵,保证指哪儿打哪儿,但……我总不能总是糊里糊涂的吧?”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您抗战期间就是这个吧?”郑春燕用手比了一个“八”字、然后轻声说道。
“你怎么还没喝就说醉话了?”
“师座,您真要一直瞒着我?
刚开始我不知道您怎么突然就对大汖温泉感兴趣了,直到我知道了日军细菌战研究所在旧街煤矿,直到您让我把机枪借给八路军,直到我知道了八路军袭击研究所教授,直到我们在狮脑山袭杀大隅良津失败,直到大隅良津离开泉阳前、您的所作所为……”
“我可是军统泉阳站的副站长。”
“军统?
我又不是不了解魏世忠,不是不知道他刚光复就在太元搞五子登科!
国民党是不可能向您在抗战期间那么做、做的那么多的。
我说这些就是不想再猜了,您跟我交个实底儿,我保证您让我去哪儿、我绝对不会走岔,你让我打谁、我的枪绝对不会打偏。”
“国民党一样有张自忠、王铭章、戴安澜这样以身殉国的高级将领。”
“我不否认他们都是民族英雄,但我说的是您!”
“你今天怎么就一口咬定我是共产党了呢?
借几条枪给解放军而已,人家前两次帮我们扒铁路,虽然他们的目的是阻止我们增援运城,但事实上将咱们拦在运城战场外面,运城战役的惨烈、你也听说了吧?
所以,不要说是借,就是送给他们、也不过是聊表谢意而已。”
“师座,我知道您对直肠子的迟性奇更信任一些,认为我有点儿文化、爱卖弄小聪明,怕我是在套您的话。
阎长官留用日本军队,肯定不是针对我们第130军的、这个没错吧?
可您仅仅是发现了一点点儿可疑之处,就穷追不舍、最后查明了真相,报纸上刊登的那些证据,真正有图有真相的也就是刘秀洞山区那万余日军了吧?
您别跟我说、那些情报不是您提供的。
这些话一直憋在我心里、谁也不敢说,今天我就给您亮明一个态度,我对国共双方都没感情,不论未来如何、我只认师座。”郑春燕第一次这么直率的跟马晋宁说话,他希望马晋宁能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