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这个?”平田博升有些不耐烦说道。
“我倒是只在学兵队见过教官演示,知道兵棋推演是通过事先设想很多条件、各种可能,然后按照一定双方约定兵力对比、进行一场模拟实战,经过这两年与八路的交手,我自认比司令部的参谋们更了解八路,这样会更客观一些。”马晋宁毫不示弱的说道,他有种预感,平田博升肯定早就跟日军参谋们勾兑好了,他们会让兵棋推演无限接近实战,但最后一定是兴亚黄军大获全胜,借此让伪军将领心甘情愿踏上进攻八路军根据地的战场。
“你是说帝国士官学校毕业的参谋们,不如你这个学兵出身的人?”冯司宜出言揶揄道。
“井底之蛙、狂妄自大!”郭援马上帮腔道。
“白起上过什么军校?
关二爷也不过是读过一部春秋!
八路中,没上过军校的也比比皆是,可蝗军反复扫荡之下、为什么八路越扫越多?说明我们确实对八路的了解不够深刻!”孙阑峰对郭援怒目而视、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知道做一场战役的兵棋推演、事先要做多少准备么?”平田博升原来已经暗中准备好了一场鼓舞兴亚黄军士气的兵棋推演,准备在成立大会结束后、用来鼓舞士气的,因为羽生顾问给不了他足以用来让伪军情愿卖命的金钱,仅有勉强可以补发各部欠饷的军票而已。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就算蝗军一定要我们执行那个主动进攻八路的军事计划,那也不急在一时,给几天时间,让马晋宁与蝗军参谋好好沟通一下,双方共同制定兵棋规则、选择作战区域,明确双方兵力。
反正只要我们开始集结部队,那是肯定瞒不住八路的,几万人的部队、想偷袭八路的根据地,是很难掩盖军事意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