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刁魁义在下班后、独自来到了梅津三郎的办公室,向他献了一条毒计:
派特务课侦缉队假扮土匪,到距离泉阳稍远的山村去掳掠妇女、然后偷偷送到日本军营里充当慰安妇,这些农妇是不会有那些脏病的,而且她们要做农活、身体好,能长期供日军淫乐、凌虐。
“呦西!你滴、这个主意大大滴好,这样抓走那些农妇就跟蝗军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就按这个尽快落实吧。”梅津三郎笑着说道。
“就是有个问题不好解决。”刁魁义谄媚的望着梅津三郎说道。
“什么?”梅津三郎眉头一挑、用冰冷的语气问道,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准备讨价还价了,看来是前一段给刁魁义的好脸色太多了,如果他说的自己不满意,是应该借此敲打敲打他了。
“是这样,这事儿必须做的隐秘,否则,马晋宁真可能借机鼓动第三旅哗变、闹事儿。”刁魁义逮到机会、肯定要踩马晋宁几脚的。
“你有什么证据?”梅津三郎知道刁魁义的用意,他怎么可能被他当枪使,语气里已经有些寒意了。
“他马晋宁一贯我行我素,从来都想与皇军平起平坐,当初他们私自扩军,他马晋宁何德何能,也敢自称旅团长,他连给片山旅团长提鞋都不够格!”刁魁义哪儿有什么证据,只能搬弄是非的旧事重提。
“他就不能是发自心底的向往我大日本帝国文化,崇拜大日本帝国的军威?”梅津三郎的语气里已经已经有些冰碴子了。
“是是是,课长阁下高见!
我是说抓那些女人、决不能让人发现,但侦缉队没有交通工具,那么大一个人不好遁形,那么多女人运进皇军兵营,很难不被人发现。”刁魁义听出梅津三郎的意思,不敢继续栽赃马晋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