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的时间,他衬衫上的血迹被晕染的更大。
祁镍不服气的看了他一眼:“你没手吗?”
[胸口受伤了手又没受伤。矫情。]
晏郗邢眼睛也不眨的说道:“没。”
祁镍的嘴角抽了抽,看在晚饭的份上,他伸手去扯晏郗邢身上的衬衫。
动作算不上温柔。
晏郗邢疼的忍不住的皱了眉:“嘶!轻点。”
他说后的语气都冷了几分。
祁镍不满的看着他:“疼就忍着,老子被你用电刑折磨的时候也不见的比这轻。”
他说完又狠狠地按了一下晏郗邢的伤口。
晏郗邢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呃!呼……那你是挺能忍。”
都那个地步了还没有暴露他祁镍的身份。
祁镍看着他阴鸷的说道:“我早晚还给你。”
晏郗邢挑眉问道:“我身上的这个不算吗?”
祁镍这才发现他胸前的伤口是自己抓的那道。
“不是,你有自虐倾向啊?”
[按说这都快一两个月了,伤口就算没有好,也不能再裂开了才对啊。]
晏郗邢无力的看着他,最后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估计祁镍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晏郗邢闭上眼睛说道:“闭嘴,上你的药。”
祁镍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晏郗邢先一步说道:“你再说话,我还电你。”
祁镍的手一顿,狠狠的戳了下去。
这个伤口太轻,算不上还账。
“呃!”
晏郗邢生生的受着,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则是在想着晚上给祁镍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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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给他吃饭,还是给他吃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