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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ita。
上一次来Nikita还是在二十岁生日,祁烬廖洋在这儿打了一架,事后还差点因为腺体束缚器事件被于桐逮捕入狱。
如今这次跟着易燃这个Nikita老板来这已经是五年后了,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装潢,祁烬倍感唏嘘。
这几年来什么都变了,连Nikita都改成了灯光绚烂的酒吧。
“你把这高级会所改成酒吧,你爸同意?”
“不同意。”易燃跟祁烬碰了碰杯,抿了口酒后接着说道:“但谁让他把Nikita的股份全给我了,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改成公共厕所我都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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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是不知道我改成酒吧后营业额翻了多少倍,比开会所好多了。”
易燃望着在舞池里跳动的人群,有Omega也有Alpha,各式各样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错,嗅觉敏感的祁烬不适地蹙了蹙眉,附在易燃耳边说道:“你这酒吧没禁止信息素释放吗?”
“有一个两个信息素外溢都是正常现象。”他指了指墙壁上的信息素检测仪,大声喊道:“只要没超过规定范围就行。”
祁烬扫了眼绿光的信息素检测仪,没再说话接着跟易燃喝起了酒。
虽说几年前他有酒场小王子的称号,但自从在Nikita差点打死廖洋后他就戒了酒。
如今这时隔五年再次碰酒一开始还有点辣喉咙,但跟易燃接连喝了好几杯后劲儿上来了,喝完一瓶又一瓶,到最后两人头晕脑胀趴在沙发上连酒杯都拿不住。
易燃属于喝酒不吐只会胡言乱语的那种,祁烬晃晃悠悠起身准备去厕所吐时被他拉着絮叨了好一会。
“你、你说说那个叶七,老子把、把他当兄弟,他妈的竟然想睡老子!”
“你说他、他妈的还他妈的是人吗?这他妈的简直就是禽兽!”
连着好几个TMD绕得祁烬一头雾水,他拍了拍易燃脸,嗓音虚浮,“你啊就知足吧,好歹他还没把你给、给忘了,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