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时林烨带着医生走了过来,一走近便瞧见了一身狼狈的靳司珩。
“咦~”林烨往后一跳,“小黑吐你身上了啊?”
靳司珩:“……”
祁烬:“……”
“狗吐的。”靳司珩咬牙切齿地说道,同时反应迅速地避开了靳司琰的手,拔腿离开换衣服去了。
“狗?”林烨转了转眼珠,下巴微扬看向了祁烬。
祁烬:“你什么意思?”虽然是他吐的没错,但是说完“狗”后看他有点不礼貌吧?
“你好点了吗?”林烨极其自然转移话头,走上前去,“还想吐吗?”
祁烬神色淡定地回答,“晕船而已,没什么大事。”他怎么可能没看到林烨带过来的人是医生,他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晕船?”林烨皱了皱眉,“但你脸色还有点白,等会让医生看——”
“不用。”祁烬冷不丁地打断,“我不会让你们的人给我检查。”
“……”这话说得林烨喉咙一窒,也让他有点尴尬,不等他再次开口,靳司琰已经走了过来。
“正常检查。”靳司琰定定地望着他,“你在怕什么?”
祁烬嗤笑了一声,“我怕你的人对我身体做手脚,主子都这副德行,下属又能好到哪去。”
话都说得这么难听了,也该知羞而退了吧,祁烬这么想着。
靳司琰对他这番话毫无反应,连眉头都没有挑一下,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我要真有那心思,你以为你还能活着抵岛?”
“变态的心思谁猜得准呢?”祁烬朝他微微一笑,“心思阴暗的人总是能变着法地折磨人,毕竟追求极致的折磨。”
“极致”这两个字可谓是在提醒靳司琰当初说的那句“心理上的折磨才是极致”。
眸底的冷意多了一分,靳司琰语气冷淡:“解药不想要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