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祁震的信息素浓度之所以能够提高到如此惊人的程度,并非偶然或天赋所致,而是通过对这位受害者进行残忍的腺体实验提炼出药剂得来的结果。
郁言看向被泪水浸湿的文件,神色复杂。
一个人的尸首烧成灰烬,竟然还残留着高浓度信息素,生前得受了多大的罪?
他暗自摇头,脑海里只有一句话:祁家完了,祁家所有人都完了。
“赵老师,这是瑾瑜,下个月我跟他结婚,想请您去当证婚人。”
“老…老师好,我是司瑾瑜。”
俩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恍如昨日。
玉深……瑾瑜……
苍老耷拉的眼皮缓缓垂下,湿润的液体砸在文件发出“哒”的一声响。
这位二把手在众多属下的面前,落下了眼泪。
在场知情的人无一不跟着动容,不知情的人则十分有眼力见地别开了眼。
而最有资格发泄情绪的人,此时的神色平淡地出奇,冰蓝色的眸子倒映着绿油油的蔬菜,久久未移。
冬天,万物萧瑟,本就不存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