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减轻祁烬头疼的毛病,但也不想弄巧成拙地加重病情,又或是引出其它的伤病来。
因此治疗前需要知道的东西一个都不能少。
高主任也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关于这些不可控的因素他也有些把持不定。
于是他只能把大概的情况说出来:“治疗的过程可能会痛苦,也可能会舒适,这得依他的记忆而定。”
“在治疗途中他会陷入睡眠,就类似于做梦一样,但做的是好梦还是噩梦,这催眠师把握不定。”
这项技术在国内没这么成熟,因此出现这些不可靠的因素也正常。
但不论治疗的过程难受还是享受,都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
这话高主任并没有说出来,毕竟医生要做的就是把最坏的说出来,好的话若是说太满,会适得其反。
“要治吗?”易燃拿着治疗单看向韩昀。
韩昀也有些摇摆不定,他睨了一眼治疗单,下意识地就想掏出口袋的烟抽一根,可想到这是在病房,又只好放下了手。
“等他醒来再说。”
他朝床上看去,祁烬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跟最开始相比已经好了许多。
不得不说,这小子今年还真是倒霉。
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至。
那些常人半辈子才会遇到的事情,祁烬在短短一年全遭遇了个遍。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治疗头疼的方法能够奏效,能减轻一点是一点。
就是不知道祁烬会不会同意这事……
*
祁家密室。
相比于上一次的咄咄逼人,这次三人的状态可算是好了几分。
祁老爷子为着先前那事离家好几天,今天才回来,一回来就将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关于小烬那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跟他们无关。”
坐在对面的两人听到这话纷纷一愣,尤其是祁震。
“不是他们?那还能是谁?”
他眉头紧锁,话语间存了一丝质疑,“剥离腺体这事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你是觉得我在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