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
这小子变化还挺大。
祁园扫了眼靳司琰,眸底划过可惜之色。
可惜是个不能生育的Omega,不然真说不定能让祁烬变得跟他哥一样,安安稳稳地走老爷子定好的路。
可惜了啊……
随着“咔嚓”一声响,门被关上。
靳司琰侧身斜靠在扶栏上,冰蓝色的眸子平静无波:“为什么打你?”
得!还是逃不过。
祁烬抿了抿唇,按照往常的反应来说,他应该着急忙慌地解释,可这一次他却选择闭口不言。
他能怎么说?
说自己为了让老爷子答应他们俩的事,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硬生生地挨了几十棍?
还是说他用上激将法和苦肉计,故意让老爷子和祁震打得他半死不活,用自己的命来换取他们俩在一起?
他可以全盘托出,但他却不愿如此。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若是将一切都说出来,这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
司琰肯留在他身边不走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是他自己有私心,想用一张结婚证将两人绑在一起,想跟他有未来,想跟他一辈子。
虽然这种想法出现的莫名其妙,但他当初在地下拍卖场看到司琰的时候,爱得不也莫名其妙?
他执拗、死板、固执,他不可自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