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橙,你说过的话算数吗?”
眼前的他像极了会吸食人精气神的妖精,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那么深情款款窥进了她灵魂深处。
无论看多少次,褚橙都觉得这男人性感得不得了。
下坠的戒指轻微摇晃,再次滑过她下巴尖,褚橙咽了咽口水,一时忘记应声。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上光滑细软的绯色脸颊,裘放偏头,薄唇贴上她耳廓,压低声线又问了一遍,
“算话吗,姐姐。”
他恶劣地换了称呼,她可耻地痉挛了一阵。
她湿着眼回望他,声线不比平日清脆,带了些嘶哑也带了些抖,可裘放依旧觉得悦耳极了。
她说:“算话——”
一起长大的熟悉感在此时化为烟烬,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错位禁忌感。
电流般的酥麻感迅速滑过俩人严丝合缝的身体,随后炸开了血管里流动的每一滴躁动不安的血液。
裘放伸手将人长腿拉到腰侧放好,面对面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浴室门合上的刹那间,他咬了口她红透的耳垂,含笑的磁性嗓音格外勾人,
“褚橙,我想知道你有多想我。”
调情的腔调,被欲束缚的神色,是赤裸裸的陷阱。
褚橙勾唇笑了笑,纤细双臂勾上他修长的脖颈,满是魅人碎光的眸子在他黑眸里不断放大。
她吻上他深邃眉眼,娇声反诱,
“那你求我啊。”
裘放嗓间溢出一声笑,像个三好学生似地向她请教。
除了满脸不加掩饰的邪,褚橙觉得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算得上是个衣冠禽兽,
他吻她下巴,狎昵出声,
“怎么求?像酒店浴室那晚那样求,还是像你口嗨时我说的那样求?宝贝,你想要哪个?”
“流氓。”
她掀着红唇骂了一句后,才勾着人脖子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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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躺在床上的褚橙全身都是汗,身无一物,除了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抹银光。
她伸手推开又往她身边凑的脑袋,嗓音破碎嘶哑,
“裘放,你饿不饿?”
飞机六点落地,到现在已经快十个小时,俩人都没吃晚饭。
裘放抬眉看她,舔了舔湿漉漉的唇角,惬意抬眉,
“不饿啊。”
这一连串若有所指的动作把褚橙看得心跳骤然加快,她咬唇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