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纯情那挂的,没事搞什么结扎啊,裘时当时听人要做手术都笑了。
被拆穿的裘放火气上涌,三两言语就把裘时怼到了墙角,
“你的念想没断,怎么也不见起点作用。女人的床都爬不上去的人,在这给我当恋爱导师?你哪来的脸?”
话音刚落,裘时握着的酒杯就在他脚边炸开了花,
“你找死呢。”
裘放心烦,没心思和人斗嘴,毫无惧色甩了甩脚背沾染着的红酒渍。
红的喝着没意思,起身去酒柜拎了瓶高度数的洋酒回来,混着杯里的冰块悉数灌进了嘴里。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谁都没吱声。
隔了会,裘时把自己杯子递过去,敲了敲玻璃杯壁,阴鸷着脸骂了句,
“这点儿眼力劲儿没有?”
裘放也不是伺候人的主,冷嗤了声,才抬手给人倒酒。
等裘时端起,他淡淡开口,撂明了来意,
“你现在不能见褚橙。”
裘时知悉他心思,又爱多管闲事,裘放不得不防。
裘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听不得人嘴里嚼冰块,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这是火旺还是牙痒?”
裘放抬眸,睨了眼裘时脸上鲜明的巴掌印,嘴边忽地挂了抹讥笑,
“做多了,降火,”
裘时被阴阳得脸色更难看了,侧目剜着嘴贱的人,
“褚橙是不是眼瞎,不选裴皓,选你。”
裘放黑眸里的挑衅丝毫不加掩饰,懒洋洋抿了口酒,狠嗤,
“沈初眼睛倒是不瞎,所以没选你。你要真缺爱,就去盲人院出点钱,说不定还有人愿意法善心,能摸你两下。”
没一会儿,走廊候着的两人就听见屋内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
这么厚重的门,声儿都能传出来。
除了干架,时安想不到其他可能。
他是没那个胆子进去了,揉了揉嘴角的乌青,问一旁闭目养神的时渊,
“哎,你说咱要不要进去劝劝,少主脾气上来,别真把二少打出个好歹来。”
时渊睁眼,“不会。”
也是,裘放又不是他俩,裘时铁定不会下死手。
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开瓢,时安仍旧有些心有余悸,
“还好运气好,要是二少手不稳,我估计得躺一个月。”
时渊依旧是那二字真言,“不会。”
裘放的射击是他手把手教的,移动标靶都能命中十环的人,没道理玻璃杯会砸偏。
时安特想爆粗口,但又干不过他,婉约骂了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