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那就是15加3,合计18次,扣除我宝贝上次贡献的半、次,那就是17.5次。我老婆说过,人必须互相尊重,抹零是不可取的。
褚橙,看在我俩深厚的情谊上,利息我就不跟你算了,你自觉点,小小年纪,不要学人欠账不还。”
褚橙,“......”
她是真的怕了他了,所以忙不迭和低迷的沈念夏出去逛街。
沈念夏情绪不高,褚橙怎么逗她都没用。
最后把人拐去了寻迹清吧,点了上次沈念夏点的粉色帕洛玛。
但沈念夏毫无拍照的兴致,哐哐两杯酒就豪迈下了肚,把褚橙看得一愣一愣的。
沈念夏没醉,但眼泪哗哗掉。
褚橙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边给人擦眼泪边问:
“夏夏,你怎么了,不是因为月考成绩是不是?”
沈念夏放肆哭了一会儿。
那声音大得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褚橙对投射来的疑惑眼神一一颔首,表示抱歉。
沈念夏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侧趴在桌上抽抽搭搭的哭诉,
“褚橙,那个害死我妈的小三出狱了,我爸居然要和她结婚,我....我不想上学了,上学就得沈凯的钱,就得看那个女人的脸色,我真的....真的很想我妈,我以前很恨她,恨她为什么不拉着我一块跳下去,可我现在真的好想好想她....”
褚橙最近忙着顾自己的事,听人说完才恍惚想起来。
因为这次月考,刘扒皮找了不少家长谈话,沈凯就在其中,但他没来,来的是个女人。
应该就是夏夏口中的小三。
褚橙听得又愤怒又心酸,她觉得沈凯不是个东西,但骂他夏夏的妈妈也没法回来,更解决不了问题。
褚橙追问了几句,但情绪崩溃的沈念夏不愿多说,她只好搂着人一起掉眼泪,没多问。
思来想去,褚橙还是偷摸问了何昭几句。
事实远比沈念夏说的要复杂,沈家住的老房子政府计划要拆迁,小三赶着上户。
沈家奶奶瘫痪,沈凯又失了业,不受重视的沈念夏这半年来日子都过得很艰难。
何昭说起来也很是难受【上回咱们在银华聚餐,夏夏说有事提前回家,就是因为她爸去接那个小三出狱了。她现在学费和生活费都是靠打暑假工挣来的,我给她钱,说借的,她都不要.....】
褚橙心事重重回了家,瘫在沙发上看着八百多块的结账单就是一阵烦躁。
以前还觉得这价格没什么,但沈念夏坚持AA,导致褚橙看了这账单就来气。
就两杯酒,几碟子点心,哪里值八百多块啊!
买菜回家的裘放见人躺着,菜一放,手一洗就凑过去和人疯狂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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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橙伸手就推,“走开!裘扒皮!”
裘放摊开她扔过来的纸团,是寻迹的标记。
褚橙说了下沈念夏的事,裘放听完没什么表情,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没什么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