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橙听见人声音,心脏猛地跳动了一阵,接着又开始泛酸。 好在电梯里就她一个人,她哭得像个疯婆子一样也没人能察觉到。 她及时伸手,把听筒死死捂住了。 裘放默了两秒,毫无留情就拆穿了她, “褚橙,你在哭。”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泪如雨下的褚橙依旧没出声。 她把唇咬得接近青白色,强压着内里不断朝外翻滚的委屈和酸楚。 裘放倏地轻笑了一声,和褚橙泣不成声的难堪截然不同,他喑哑的腔调格外玩味, “褚橙,你是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