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裘放能感知到自己身体的感官和机能都在渐渐复苏,说话也和常人无异。
但大脑每天都炸裂般的疼,完全不如麻痹自己那两年活得痛快。
最起码那些日子只要他发泄完,打完镇定剂就能平静度过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麻木到浑浑噩噩,但总归是不痛的。
但开始吃药后,人虽无比清醒,但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脑里绷紧的弦时刻处在要炸裂的边缘。
与之前受到刺激那种无意识的癫狂状态不同,他竭力想控制大脑被啃噬般的剧痛,但收效甚微。
褚橙对他的恐惧与日俱增,她掩饰得很好,
就算再怕他,碍于褚慧也会每天固定抽时间和他聊聊天。
但只要他一对上她的眼睛,褚橙就开始打哆嗦,
“你、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褚橙开始频繁躲他。
就很讽刺,他开口说话,她并没有很开心。
反而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见他就全身紧绷,恨不得撒腿就跑。
裘放开始觉得接受治疗或许是个很愚蠢的决定。
麻木的快感诱使他再次催吐,但突然停药后,整个人却更加不对劲。
起先是恶心反胃,后来是痉挛,没多久就开始彻夜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