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没有。我的意见上次已经当面给您说过,我不认同您的某些教学行为,至于目前....还没出现新的意见。”
刘达清默了会,又问,
“开学罚抄你数学卷子的那件事,于蓓蓓后来给我解释过,既然是我武断冤枉了你,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老师,您好像并没有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
褚橙回忆了下那天的场景,说得无比笃定。
*
遥想当初,高高在上的刘扒皮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
先说她“瞎猫碰到死耗子”,
接着说她“未来在大专”,
最后还点题,说她“还不如死耗子”。
更别提开学这个月,被他明讽暗讽,罚这罚那。
要不是她心理素质强,早被讽得无颜见人。
就这样,这老师还能理直气壮问出这句“你怎么不解释”,
她从头到尾,除了开学那两天打个瞌睡啥也没干,转来长郡就开始受这窝囊气,
且她一个受害者,凭什么要向加害者自证清白啊?!
想着这些糟心事,褚橙真是一眼都不想多瞧这老师。
*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褚橙以前只觉刘扒皮思维固化,且不尊重人,
现在突然发现他还有点.....装逼属性在身上。
晾着她批改作业她没什么意见,下马威嘛,她还不至于受不住。
关键是标准视力的她看得很清楚,刘达清拿着红笔纯粹是在涂鸦。
浪费她时间都算了,偏他身上还散发着股,比张忠泉身上还要厚重难闻的烟草臭,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褚橙低头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放学,
按照刘扒皮这问一句,沉默五分钟的谈话、又或是装逼速度,她铁定会错过回家最合适的那班公交车。
又等了三分钟,褚橙实在忍不住反讽了句,
“老师,您要是忙着画画,我就不在这打扰您创作的雅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