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曾衍沉下眼眸,眸底充斥着满满的杀意:“一旦发现她有想起那天在军营发生的事情的征兆,不计一切后果,
小主,
立,刻,击,杀。”
说完,曾衍将手上还未燃烬的烟头狠狠摔在了地上,转身就朝着自己车子走去。
仍旧跪在地上的属下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大声答道:“是!营长!”
说着他弯腰捡起了曾衍扔掉的烟头,如往常一般带走处理掉。
天空逐渐灰白。
大地依旧一片宁静悠然,一切都很平常,仿佛无事发生。
除了,那野外坟场有一大片翻新的泥地以外。
*
“啊嗷……”纪然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就坐了起来。
一低头就看着自己光着俩膀子。
靠嘞,这么睡都没感冒??
啧,这身体素质,杠杠的。
一晃眼又看见了自己绑着绷带的脚踝。
“诶??”她好奇地卷过来仔细看了看那整齐的线条,还有这巨标准的外科结。
她上辈子莫不是个护士?也太有天赋了吧?
再伸手小心翼翼地捏了捏脚踝,只见她又惊喜地伸直脚转了转。
不可思议啊!……又消肿了,也不痛了。
纪然不自觉咬起了手指,转过头紧盯着躺沙发上那瓶消肿止痛酊,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药……这么神?
顺便带回学院去研究研究吧……
起床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穿着破衣服的自己还一身颓气,她临时决定干脆冲个澡。
于是浴室里出现了一个做着侧压腿动作冲澡的悍女。
冲完,裹上浴巾和头巾,扶着洗手台站了起来。
“啊酸酸酸!!”
好不容易站起来,纪然呼了口气。
妈的,这也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