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羡慕!
好嫉妒啊!
“哥几个,咱去周围寻寻看还有没有逃出去的魔物吧?”
最先落泪的那个士卒提议道。
老实些的士卒皱着眉,问:
“不好吧?这算不算是违抗军令...”
另一个士卒十分同意落泪士卒的观点,问那老实士卒道:
“挨顿罚,还是继续在这继续受罪,你选哪个?!”
老实士卒不敢吱声了,别的士卒的声音却是此起彼伏:
“我同意出去探探!”
“我也同意!”
...
一时间,同意的声音此起彼伏。
受不鸟,真的受不鸟!
不多时,那群士卒就是不见了踪影,这宽阔的路上也只剩了他们两人。
约摸抱了那么十来分钟,九条裟罗总算是觉着了羞,弱弱把头探了出来观察着四周。
跟在他们身后的士卒不见了踪影,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他从头顶上传来的绵长的呼吸声。
“怎么了?”
洛弈撩着她被轻柔的风卷起落在面颊上的发丝,柔声问道,声音早便没有了那股激动。
九条裟罗摇摇头,从他怀中脱出,淡声道:
“没事...”
言罢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双手攀着他的肩,洛弈也顺着她的想慢慢俯下了身,虽说不解,也没有任何不耐,依旧顺从。
直到面上被宛若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些微的羞意便涌上了脑门,伸手轻轻碰触着她吻下的地方,胡思乱想也顾不上她已经走开五六步。
走出那么些距离,裟罗回头看着洛弈憨傻可爱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面上是从未展露过的甜美笑容,唤着呆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