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什么解释的意思,就如此走了,不忘那两串三彩团子。

但洛弈又能如何呢?大抵是只能再花心思去解释,信不信的,那真就听天由命了。

“哼...”

九条裟罗冷淡地轻哼一声松了手,随手拽起他耷拉下来的一只耳朵就往回走去,没有言语,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说是拽,倒也没用力,也可能是洛弈跟得快得缘故,反正他是没感受到疼。

但现在被拽着他能如何呢?挣是挣不了了,想来也只有受着了,该说不说这样走着真累人,侧着身体,看不清前路,还要弯着身体配合她,走着还如此显眼,他还得悄悄咪咪的施个障眼法掩人耳目。

罢了,谁叫自己自作自受呢?

如此走了一路,可总算是到了天领奉行,只是这一路上都安静的出奇,有人憋着气,有人在想着接下来的说辞。

气氛一直延续到他们进到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办公室内。

进了里面,关好了门,她抬手扯起洛弈的领子就是把他抵在了墙上,大抵是要爆发出来了吧...

“你这笨蛋...”

她清澈的眸子莫名含着些泪花,却是紧盯着他略躲闪的眼睛,声音坚定,

“不许擅自跑去别人那里...你是我的...”

他没有回话,只是躲闪着的眼睛平静下来看她,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俯下身去贴上了她的唇。

那千言万语说着都有几分假,这便是他能想到的,最管用的办法...

两块软肉互相缠绕,九条裟罗不自觉得便搭上他的肩,挽住了他的脖颈,闭上了那含着泪花的眸,尽情投入在这不知何时结束的吻上。

好不容易稍喘口气,接着他的舌尖又是撬开嘴吻上,不知疲惫,不觉厌烦。

许久这旷世惊天的举动总算消了去,面颊尤其滚烫,思绪纷乱,瞳孔化作两盘蚊香时刻不停转着圈圈。

再回过神来,已是靠坐在了墙边,腿上压着某人毛茸茸的脑袋,察觉到耳畔边的动静,他直起身,望着眼前的人先前反复斟酌多次预演想出的话语便忘了个空,只憋出那么一句:

“大人,小的知错了...”

“哼...”

九条裟罗冷冷淡淡轻哼了声,或许是还在气着吧,洛弈并不清楚,但,大概如此吧?如此一想,他便急切了几分,边手忙脚乱的比划边说:

“她,她,她只是朋友,从来就没对她有过什么想法...”

就像是生怕她不信一般,站起身,手高低比划着,

“我可是看着她从如此小一点长到那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