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自然是忘不了的,这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些,大抵是要记上一辈子了。
“那就快走吧,损失太多可就得不偿失了,记得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去找前辈去,那就这样吧,再见。”
他说的模糊,既没说忘,又没说不忘,说完再见,身形便像从未来过似的消散了去。
用垂落下来的发丝轻轻遮盖住额间淡淡的红痕,她微微呼出口气,调整好状态,下达了撤退命令:
“撤退!”
随着这一声命令落下,刚刚还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幕府军不过一会就没有了踪影。
洛弈自回去之后便哼着小调,看上去心情不错,随意在欢呼声中逛着,没走几步就见到了某个黄毛,随即上前颇为随意的打了个招呼:
“哟,感觉如何?还适应吗?”
“还算适应,没出什么大问题。”
荧单手平放在胸口,笑着回道。
“那你呢,不正经的?”
派蒙在一边问道,同时也在上下打量着他,身上衣物干干净净,看着又是没什么消耗的样子,确定了,面前这笑眯眯的家伙绝对是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了,这可得好好嘲笑一番才是,
“我刚才可完全没有看见过你,难不成你难道是害怕得躲到哪个角落藏起来了?”
“自认为的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就像你说的,你都没见到我又怎么判断我就是藏起来了呢?”
洛弈没有生气,随意为自己辩解,接着阴阳起她来,
“倒是你,应该没有给她帮倒忙吧?比如说拽拽她的头发,又或者无所顾忌的大喊大叫添乱。”
他所说的这两句话,句句是派蒙以往所做过的,又用了如此调笑的语气,派蒙不免就有些许生气,跺跺脚说:
“才没有!”
看到她这副样子,洛弈又是像事不关己一般指着她对荧说道:
“你看,急了急了,乐。”
“说谁呢,我才没急!”
“没急你会反驳?”
“没急怎么就不能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