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见洛弈这副笃定的样子也不打算再装下去,开口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巴巴托斯的?”
洛弈闻言还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温迪会打死不认自己是巴巴托斯的,没想到他直接就承认了,原来还想好他如果不认巴巴托斯的话要怎么把他温柔,友好的请出去。
“这很简单,巴巴托斯大人您身上的自由气息都快化作实质了,对了您还挺轻的,轻得就像阵风似的,而且近几天并没有蒙德前往稻妻的船只抵达离岛,那么,您是怎么抵达稻妻的呢?”
洛弈的手轻轻抚过椅背,缓缓向着温迪靠近,边靠近边解释道。
“诶呀呀,真是没想到你是以这种方式猜出来的呀。”
温迪挠挠头,盘腿坐下抬头看向着带着笑意的洛弈,随即正色开口道,
“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希望你可以答应我。”
“请您直说,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尽力办到。”
“也不算太难办到,还请你继续以‘温迪’这个人来对待我。”
“就这些吗?”
“就这些。”
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温迪,洛弈略加思索点点头也便同意了下来,温迪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过自己的衣服,无风的室内忽的卷起一阵风,迷住了洛弈的眼睛,再睁开眼睛,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温迪的身影,只剩下一扇开着的窗户。
洛弈长叹一口气,谁能想到这一个酒蒙子就是蒙德的神明呢?真不知道蒙德人是怎么过的。
走到床边,纷乱的思想依旧在脑子里乱窜,不知道是这件事给的震惊太大,还是仅仅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洛弈直接扑向勘定奉行为自己准备的大床,闭上眼睛想道:
算了算了,这又不是稻妻的神明,我关心蒙德人的处境干什么?
想明白这些,他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