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何光绪抬头愣愣望着何光绪,噙满泪水的眼睛里明亮亮的,似乎看到了希望。
“地图是丢了,但好在我在给你地图之前草草地过了一遍,虽然记不得完整的全貌,但是能记下个七七八八,那地图本就是我槐生老弟凭着记忆画下来的,他不是专业的,想来地图也只是能作为方向参考,更多的是需要我们师兄弟俩齐心协力,才能共同应对难关,解决未来将会遇到一系列的危险!”陈远国演戏演全套,压低声音,故作高深,说了一大啪啦很有深意的话,借此鼓励何光绪,随即陈远国拍拍何光绪的肩膀,朝着记忆中天目的方向走去。
“师兄,你等等我!”何光绪身上有一种少年气概,是陈远国这样出身不好,人生路也比较坎坷的人不具备的,是那种在阳光下长大的植物生生向荣的朝气感,听陈远国这么一说,何光绪眼阴霾尽散,一把擦掉脸上的泪痕,慌乱收起地上乱做一片的杂物,信心十足地朝着陈远国的防线跑去。
而在陈远国反方向,一个别致的园子中,一间没熄灯的客房中,坐着两个男人,正是乔二哥和阿鸡。
“鸡哥,你说他俩发现地图不在了吗?”乔二哥半靠在床榻上,祛了病痛的乔二哥身子有些慵懒,刚毅的五官显得很是阴沉,声音也没了白日里那么浑厚阳刚,像是憋着气在说话一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有些怪诞。
“主人,不,二哥,我觉得他们估计不会在通河住宿,会直接去往道观,避免与我们再次遇上”阿鸡满脸横肉,表情阴冷:“我就不明白了,刚才就该把人绑了,直接上刑,我就不信现在的人,能接得住我的几掌,不肖一会儿,我就能严刑拷打出二哥你想要的信息,何必还要一直做戏”
“蠢货!”乔二哥瞪了鸡哥一眼,手上也没个趁手的物件,便想也没想拿起床榻上陈远国拒绝的翡翠戒指就朝着阿鸡的方向丢去。
阿鸡没躲,任由戒指锋利的边缘擦破粗糙的脸庞,见戒指快要落地,阿鸡一把接住戒指,满脸的心疼。
“二哥,阿鸡皮糙肉厚,只要你开心,多打多骂也没关系,可是这戒指,要是弄坏了多可惜,这可是老爷子留给二哥最后的念想呢”阿鸡这一番说辞,一看就是个忠心护主的狗腿子。
“哼,爷爷?”乔二哥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咬肌因为情绪的波动起伏变化,配上凌厉的眼神,看起来很是阴森:“我家这个老头子,要是真心为我好,就该早早地给我讲一讲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术能,让我早早去学习,而不是一天将我关在家里,让我日日服用那苦得要死的汤药续命,每天都战战兢兢,害怕吃错一点东西就会要了我的小命,哼,这个老爷子,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子非鱼,焉知鱼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