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床上的乔二哥因为腹痛难忍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端起放在床头的茶水喝了一口,茶水中不知混合了什么,绿油油的,只喝一口,乔二哥的病情似乎缓解了一点。
“那我就不懂了,乔二哥,你既知道我没有加害你们,也知道我不懂医术,那你让阿鸡兄弟折腾这么大的动静,非得让我和我师弟这样狼狈地被强制性带来见你,是为了什么?”陈远国舔舔嘴唇,语气很是无语,陈远国头一歪,竟然被自己说的话给气笑了,只是笑得并非开心,而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对不住了陈兄弟,阿鸡走的时候我其实特意交代过他要以理服人,奈何阿鸡自幼生长环境远离闹事,比较单纯,并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所以处理事情的方法有些过激,要是他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在这里替我弟弟给你们赔个不是”乔二哥歪头,看向门口的阿鸡:“鸡哥...”
“有什么吩咐,二哥?”听见乔二哥叫自己,本来散漫玩着自己脚尖的阿鸡一个机灵,立马站起身,虽然乔二哥也尊称阿鸡一声鸡哥,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阿鸡很尊重乔二哥,乔二哥语气虽然很正常,却自带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威压,让阿鸡无法拒绝。
“将我行李中的那枚绿翡翠戒指拿出来”
“可是...”阿鸡猜出乔二哥的用意,面有难色:“二哥,那枚翡翠戒指可是老爷子花重金在拍卖行中拍来送给你的成年礼物,你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将它送给外人,那可是...”
阿鸡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乔二哥一个眼神制止了,阿鸡脸色阴沉,蛮横地从陈远国和何光绪俩人中间蛮横地走到床前,中间还因为身体过胖过宽,肩膀推搡瘦弱的何光绪,何光绪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何光绪有些生气,拍了拍自己被撞到肩膀上的会,表情嫌弃。阿鸡并未注意到一旁的何光绪,自顾自地走到床头,单膝跪地,手掌撑地,从床脚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军用背包,熟练地打开背包,从背包里袋掏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绿色戒指,阿鸡起身,递给陈远国,陈远国看了看阿鸡手中的翡翠戒指,见得多了,一眼便知戒指做工精良,颜色上乘并非凡品,陈远国眼下的肌肉抽动两下,眼中闪过一丝渴望,随即便被理智压制下去,见陈远国没有伸手的打算,阿鸡冷哼一声,将翡翠戒指强行塞进陈远国手中,动作幅度很大,不太友善,陈远国挣扎不过阿鸡,勉强捏在手心。
“不是,一个破戒指能值多少钱?动不动就想用钱来收买人心,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呀?”站稳身形的何光绪不屑看向阿鸡,见阿鸡一副心疼的模样,这回换何光绪看不上眼了,何光绪的原生家庭也算富庶,见过很多值钱的东西,小小一枚戒指,就算价格不菲,何光绪也见不得阿鸡那副看起不人的模样。
“这只是我对阿鸡今天的冒犯行为的一点补偿,还有,这位兄弟,一看便是见过世面的,怎么会将这点小礼物看进眼中,但还是那句话,礼轻情意重,一点心意,还请笑纳”论乔二哥的嘴甜程度,比起陈远国,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
“怎么能叫做小礼物呢,二哥,那枚翡翠可是能在省城买下一块地的存在,是老爷子溢价拍来的,自己都舍不得戴,硬生生地给你了,可是...”阿鸡仍旧有些不服气,又惧怕乔二哥生气,只能只身紧挨窗边,低头小声嘀咕,模样活像受了气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