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相故地!”蔺家主思绪一转,一个地名脱口而出。
“七层钟楼!”虽然两人说的话不一样,李航博默契说出了另外一个名字,见蔺家主和自己想的一般无二,李航博点点头表示肯定。
“什么意思?”一梅师伯歪着脑袋。
“几位怕是还要再去访一访那南相故地了”李航博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见余淮生听到还要去南相故地表情怪异,连忙又补充:“余小友放心,这次我会叫上田原田野,还有一个身手了得的弟子与你们同去,要是愿意,再带上地头蛇鱼魅还有余小友的未婚妻,这样基本上就万无一失,相对安全了”
“他不是我未婚妻”余淮生嘟囔了一句,显然,没有人在意他说什么,余淮生的话语淹没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研讨之中,好在余淮生也是性格豁达的人,苦笑两声便一笔带过。
“恕我冒昧问一句,这钟楼古屋中到底有什么?值得派上南相最精锐的弟子一共前往”这个问题困扰余淮生有几天,这回逮着机会,当着一梅师伯的面,想必蔺家主与李航博也没办法可以编造:“蔺家主想去是好奇心使然,那我呢,我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李航博看向余淮生,久久没有开口,众人再次陷入沉寂之中。
还是蔺家主率先打破尴尬,手上开始捯饬着什么,仔细一看,蔺家主不知从何掏出那个熟悉的黑色檀木盒子,小心将其搁于石桌上,打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有着乳白色绚丽光彩的贝壳出现在四人眼前,贝壳四周照例放上三枚看不清朝代的氧化铜钱,很是精美。
“这样吧,要不我先给余先生再卜一卦,就补吉凶卦,毕竟现在你的身体里面多了些不属于的你东西,会直接影响你的气运,气运变了,很多东西就会随之改变”蔺家主自顾自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手戴上了一副做工考究的白色丝绸手套,见余淮生回话,蔺家主抬起头,看向余淮生,左侧眉毛调皮上扬,一副特别不正经的模样看向余淮生:“余先生,要不要再摸摸试试看,看这次会不会中毒?”
余淮生的记忆迅速苏醒,脑海中回想起那朵枯萎的鲜花还有那只通体被剧毒灼烧黢黑的大公鸡,余淮生吞咽口水,尴尬笑笑,摇手拒绝了蔺家主的提议,余淮生相信自己也许对一些简单的药物可能会有抗药体质,但是绝对不会狂妄到认为自己真的能在这炫彩砗磲下再次逃脱,而且,这件事并没有让余淮生明知会有生命风险再去愚蠢地尝试一次的巨大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