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家主接过去,认真仔细地研究了好一会儿,随即也摇摇头。
“蔺家主可能是没有见过实物,但是我说的那个名字蔺家主一定是知道的”一梅师伯眼中闪过一丝皎洁的神情,一双幼圆的眼睛瞪大直直地看着蔺家主:“蔺家主知不知道有种半人半花的物种叫做纸鸢尸砷?”
“纸鸢尸砷?”蔺家主在口中细细品味着这四个字,脑袋拼命运作,努力回想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四个字。
“纸鸢尸砷?”余淮生先蔺家主一步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表情怪怪地看着蔺家主手中的东西,回想自己刚才还当宝贝一样放在裤兜里边,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吐又吐不出来,吞进去又让人觉得恶心,赶紧把手在裤腿上擦了擦。
“就是那个纸鸢尸砷?”随着记忆涌起,蔺家主看向一梅师伯,
表情也开始变得古怪。
“这有什么嘛,这可是世间难得的良药呢!”一梅师伯贼笑。
“一梅先生你拿着,我先找个地方洗洗手”与其说是递还给一梅师伯,还不如说是直接丢给了一梅师伯,蔺家主四下张望,发现并没有能洗手的地方,立马学着余淮生的模样将手掌在裤腿上死劲擦了擦。
“你俩怎么这么嫌弃,虽然我不知道地下排水渠里为什么能温养出来这个东西来,但是救下小荣子的命是没问题了,那丫头运气真的很好,这样神药都能让她遇到,想来之后的一二十年寒暑不侵,身体康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一梅师伯把玩着手中纸鸢尸砷,朝着不远处的小荣子走去。
“师伯,这真是用女子那个地方孕养出来的?”余淮生小步跟上。
“基本上就是那样儿吧”一梅师伯走到小荣子身前,屈膝盘坐,从卡通小挎包里翻出金丝剪,除开关键部位,一梅师伯轻柔又快速地将小荣子的衣袖裤腿还有鞋袜一起剪开:“我记得师傅的书房里有一本叫做《异物志》的书,专门讲述了那些为了救人想出的一些歪门邪道的偏方,其中最具盛名的便是这纸鸢尸坤”
“我想起来了”余淮生张大嘴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异物志》是不是也记载了杨桃阴灯,都是些极其邪门的偏方,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夫所着,都是些以命换命的法子,真是可恶”
“那些有权有钱的人,为了活命哪里把人当做人看待过,在他们眼里,寻常人只是一些蝼蚁罢了”一梅师伯此时已经修剪好了小荣子的衣衫,露出一身血淋淋的伤口,一梅师伯双手十合,将纸鸢尸坤握在手中,手上开始发力:“据记载,这得先寻一个流产而死的女人尸体,要新鲜的,将胎儿塞回下体,放在至阴之处,每日浇上处子血作为肥料,千分之一的机会,胎儿将在女人下体里腐烂发酵,最后生根发芽,长成一株纸鸢尸砷的幼苗,可是,这幼苗就算长成,摘下来以后也需要相当苛刻的培养条件,这样品相完美的坤体,怎么会出现在排水渠里边,看来,南相故地比我相信中更加复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