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看不起谁呢?”蔺家主别过头看向余淮生:“要不你来?”
“别别别,蔺家主,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和我计较,要是你都搬不起这石狮,我更是痴心妄想,我呢,只是好心提醒,真没看不上你的意思!”余淮生连忙摇头,试图解释,越描越黑。
此时,蔺家主原本俊朗的面容上满是黑线。
“别磨蹭了,一会儿事情还多着呢,你要是不行,换我来!”说话的是一梅师伯,一梅师伯斜靠在轿车车门上,双手环抱,嘴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根青草,说话的态度要多嚣张就多嚣张。
“哼!”蔺家主冷哼一声,不想就这无聊的话题再与余淮生师侄二人争论,再争论下去,便真的是自取其辱了,还不如做点实际的堵上对方的嘴巴,蔺家主心里是这样打算的。
余淮生一直眼巴巴地盯着蔺家主,期盼对方会出什么大招,是电影中的飞身徒手千斤重,还是话本里的仙人施法,指间射出一道光线,光线环绕石狮,石狮缓缓飘走。
蔺家主似乎要让余淮生失望了,余淮生脑袋里的设想是一样的都没发生,在吹了几分钟清风后,蔺家主自以为帅气地将手伸进左边裤兜,裤兜中空空荡荡,蔺家主又将另外一只手伸进右边裤兜,还是一无所获,硬是将身上所有能装东西的地方能搜了一遍,仍是没找着蔺家主想找的东西。
“等等,我知道了!”蔺家主一拍脑门,在余淮生茫然的注视下,小跑来到轿车后备箱,取出一个行李包,就是那种会拎着去打球的运动行李包,蔺家主将行李包扔到地上,蹲下身,埋头苦寻,再掏出两套裤子、一双鞋、一顶帽子、两瓶饮料还有几把梳子后,一个绣着古怪妖兽纹路的深紫色荷包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蔺家主拉开荷包拉链,干净纤细的双指探进荷包,夹出一张折的皱皱巴巴的黄色长条宣纸。
“是符箓?”余淮生看向一梅师伯,一梅师伯点头肯定。
前一秒还一副吊儿郎当做派的蔺家主,在夹住符箓起身的瞬间变得表情严肃,连眸子的眼神也深了几分。
蔺家主缓步来到轿车驾驶座,从车门置物箱里掏出半根雪茄和那把专用的打火机,牙齿咬住雪茄,一手点烟,一手点燃手指间的符箓,随着符箓的燃烧,火焰触及黄色符箓上描绘的朱砂,一股带着血腥的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山间清爽的风,吹动了余淮生头上的乱发,也吹动了林中树枝,沙沙作响。
“南相不愧富甲一方,连画符箓的朱砂都是贡品级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为了能让朱砂颜色更加鲜艳,保存更加持久,蔺家主特地掺入了一些蝾螈血,这就合理解释了为何符箓燃烧后的空气中会带有一丝消散不去的血腥味”一梅师伯大力吐掉嘴中叼着的青草,笑盈盈地看着正在操纵符箓施术的年轻男人,耐心地给自己一脸懵的小师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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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符箓很厉害吗?”余淮生发挥了好奇宝宝体质,不懂就问,现在的余淮生只是名普通相士,还不具备自己画符的能力,最多遇到等级较低或用法较简单的符箓,勉强可以操纵,效果嘛,肯定是不及蔺家主三分的。
“这叫山神符,是比较普通的一种符箓,你看上面的纹路,像不像一个赤裸巨人,故取名山神符”一梅师伯歪着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不对呀,这张山神符有些不一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