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们师傅到底救没救呀?”见一梅师伯故事讲到最精彩时突然打住了,蔺家主连忙追问,余淮生几人像是追剧般,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盘油炸花生米和几个酒杯,蔺家主一口花生米一口洋酒,乐得自在。
“是呀,师伯,这种人渣,师祖怎么可能救他呢!”余淮生架不住蔺家主的热情好客,也跟着喝了好几杯,然后酒壮熊人胆,一边打着酒饱嗝,一边讨论起故事情节来。
“这个事情老夫其实也听过...”虽不知李航博内心的想法如何,但他成功地做到了打不过就加入这件事,面对一梅师伯和蔺家主不按常规出牌的性格,李航博既没有虚心引导,更没有臭脸不谈,他如余淮生般,一边下着花生,一边像朋友一样谈笑风生,到故事精彩时刻,李航博还积极参与起了讨论。
“航叔你也知道这故事?”此话一说,蔺家主也来了兴致。
“这可是当年天法道人一朝封神的符咒术法,一度被拿来作为教学样板,可谓是成就了当年的天法。这般成功的教学案例,我还是学生时就时常被教书管院拿来做以鼓励我们的动力呢”李航博笑着说。
“那我怎么没听教书的师傅讲过呢?不对呀,我的记忆可不差,这么精彩的故事,我不可能不记得,余先生,你可有印象?”蔺家主看向余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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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师伯,明明...怎么觉得越想越不对劲呢?”在余淮生的记忆中,师傅书房,除了那几个大字是无法道人提笔的以外,很少在书本中见着讲述天法道人事迹的记载,就算偶尔会遇见今天这般讲到一些值得引荐的事迹时,师傅也是就事论事,不再过多探讨,余淮生当时小,以为是出于敬重,但是现在一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本来轻松惬意的故事会环节,被余淮生这一无脑的提问给打断了,余淮生的问题像是丢进大海的石子,不但没能掀起波澜,还让本就平静的海面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寂静,一梅师伯没有说话,蔺家主看向李航博,李航博同样闭嘴不谈。
“师伯,是不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见一梅师伯臭着一张脸,余淮生的酒立马就醒了一半,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梅师伯。
“要不要听故事?”一梅师伯并未回答余淮生的问话,而是将话题又重新引回最初。
随着一声铁链哐嘡落地声,柴房门被重重地打开,无助地躺在柴堆中奄奄一息的二姨太,仿佛看到一束生命之光射了进来,一阵眩晕,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二姨太已经躺在了柔软干净的床榻上,身上沾满血污的衣衫也被换掉,床榻前端坐一人,身材丰满,五官大气且圆润,浓密的头发用一把镶嵌珍珠的金钗挽于脑后,虽然能看出已是极力遮掩,发鬓处的丝丝白发还是很刺眼,那身华贵衣裙,二姨太记得,还是生小少爷那年老爷一高兴赏赐给大太太的,除了遇到特别重要的日子,大太太是万万舍不得拿出来穿一次的。
“表姐...”二姨太哽咽着,看着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玩伴。
“你醒啦,还是吴先生厉害,一碗小小的符水便能让你苏醒,你还不赶紧起身谢谢先生”大太太看向自己这个表妹,眸子里的神色是变换不停,有心痛,有厌恶,更有一种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