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的。”盛年竖了个大拇指。
“看来我们后面还有分到同一组的机会。”
陆晚棠侧目:“之后还有分组比赛吗?”
“应该还会有吧?”盛年不确定地说,“毕竟第一轮分组赛过后,还剩下一半以上的学校。”
二十多所学校也挺多了。
再分组的话,大概就是分五六组。
“不说这个,我们北洲高校联赛,赛制总是会更改,好像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得看举办方怎么想。”
盛年直接转移话题,“比起赛制,我更想知道,你们学校的表演赛是什么节目?”
“我们学校是男女对唱,至于是哪两个人上台,唱哪首歌,就属于暂时需要保密的内容了。”
陆晚棠回答:“我们是乐器演奏。”
“乐器演奏啊……乐器类型和曲目,都要保密,对吧?不过,我听说很多学校表演赛都是让乐器组上场,你们也跟他们一样,是想韬光养晦,不展示实力吗?”
“算不上。”
陆晚棠可是想惊艳所有人的。
完全没韬光养晦的意思。
至于盛年信不信,她管不着。
两人聊了没一会儿,抽签会终于结束了。
盛年临走前还晃了晃手机,“我们算是朋友了,要记得回我消息。”
陆晚棠比了个‘ok’的手势。
此时正好是中午。
两人分开时,盛年的几个队友恰好过来找他。
“盛年,你在跟谁说话?”
“是北洲大学的人?还是玉川的?”
“是东洲人啦。”盛年摆摆手。
闻言,几个队友又是惊讶,又是不解。
盛年没有多解释。
作曲水平或唱歌水平怎么样,又没办法光看外表就能看出来。
所以他只单纯把陆晚棠当朋友看待,却不会拿她当对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