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是陈榆林:“是西府海棠吧!我院子里就有一棵,要是用粉色的墨水画,就更好看了。”

“晏哥还真有两把刷子……”

陆晚棠眨眨眼:“看来没把我画丑,待会儿我也会手下留情的。”

“好。”

晏随眉目舒展。

微微低头时,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这场牌局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二点。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提前离开了。

“不打了不打了。”陈榆林摆摆手,“年纪大了,再不回去休息,受不住。”

年纪最大的已经发话了,季风奕再怎么不甘心,也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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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嘴时,嘴角处的小乌龟仿佛在爬动,让陈榆林看了又是一阵憋笑。

四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点东西,其中着墨最多的就是季风奕脸上的‘山水乌龟图’。

其次是陈榆林脸上那一棵棵截然不同的树。

然后才是晏随的左脸猫猫头和右脸鬼画符。

前者是陆晚棠画的,后者是季风奕画的。

最后是陆晚棠。

由于她是唯一的女孩子,又是寿星,右脸的海棠花是最明显的,其次就是简笔花朵和星星的图案。

四个人互相打量着,又相视一笑。

季风奕和陈榆林都表示,必须拍下来留念一下。

“我这个脸上画乌龟的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考虑的?来来来,拍照!”

梁可可的生活助理准备的一向周到,照相机自然不缺。

于是,临走前,几人又凑在一起拍了四人或者两人合照。

陆晚棠脸上的海棠花,还被三人单独拍了出来。

等几人洗漱干净再出来,宴会厅里的人又少了大半。

“都走的差不多了。”陈榆林环顾四周,“晚棠你住在哪儿?需不需要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晏随也看了过来,“离我所在酒店更近的话,那就由我来送。”

“不用,昀哥都已经安排好了。”

陆晚棠笑笑,“再说,还有季风奕和他的助理跟我一块儿。”

陈榆林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赶紧上车离开。

季风奕退后两步,朝开往这里的车招了招手。

几人再次互相道别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