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楚悦看着舞台道，“还挺帅的，我看那些粉丝都快激动死了，可能是他太久没开演唱会了。”

陆晚棠嗯了一声，对这些并不在意。

比起晏随的出场方式，她更在意楚空的助唱嘉宾是哪位。

陆晚棠犹豫了下，还是不怎么委婉地问：“楚空已经和帮唱嘉宾汇合了？”

楚悦闻言，果然一脸警惕，“晚棠，你可别想从我这里提前得到答案！”

“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提前揭晓，否则还算什么惊喜？”

陆晚棠刚想点头，她其实也就随口一问。

谁知楚悦说罢，忽地凑近了点，“咳，原则上是这样没错，但也不是不能通融嘛！”

“要不，你告诉我舒瑶的助唱嘉宾是谁，我就告诉你楚空的帮唱人是谁？这个交易很公平吧？”

“公平。”陆晚棠不否认这一点，但是——

“不过还是算了，等最后一刻揭晓答案，才会有惊喜。”

虽然方舒瑶的帮唱者不是哪个S级歌手，也不是哪位许久不出山的前辈，更不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存在……其实算不上惊喜。

楚悦啧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是想白嫖。”

陆晚棠：……

不同意公平交易，却还问楚空的帮唱人是谁。

确实像要白嫖。

她有点百口莫辩。

陆晚棠移开目光，默默地把所有注意力放回舞台上。

楚悦也没继续这一话题，而是看着台上气势十足的晏随，有些担心楚空的排名。

晏随和楚空，一个南洲顶流，一个东洲顶流。

两洲顶流艺人不止一个，也没人非要拿二人作比较，但现如今在同一个赛场上，难免被人各种拉踩。

比起已经是S级歌手的晏随，楚空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诸多赞誉的背后，是各种恶语相向。

要不是楚空心态好，只怕上台唱歌都会受到影响。

要是楚空能赢晏随就好了，哪怕一次也行。

但楚悦知道，那只是奢望。

除非晏随的演出出现失误。

不过，她的期盼很快落了空。

晏随一首歌唱完，整场演出非常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