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针法真是玄妙,弟子受益匪浅。”
金灿灿动了动胳膊,发觉手臂上还扎着银针,自己正被几个青年围着,床榻边坐着一风仙道骨的长老。
春见长老微微点头:“我亲自示范的机会不多,你们可都记牢了?”
一众弟子皆点头如捣蒜,眼神中带着清澈的愚蠢。
金灿灿感觉自己像医学生台子上被解剖的兔子,当教材的感觉可不太妙。
“好了,散了吧。”春见微微抬手。
“是。”众人应道。
随着一众弟子的离开,房内的光线都亮堂了许多。
“小友可还有哪里不适?”春见开口问道。
“没有哪里是舒适的。”金灿灿老实回答。
春见一怔,笑道:“原是知道疼的。”
“天阶威压对凡人来说极其可怖,是什么样的执着令你不惜忍受静脉断裂的痛苦来到这里?”
金灿灿回答:“我想当第一。”
“当第一?”春见觉得她的答案有些孩子气:“何为第一呢?”
“登上天阶不算第一,进入大宗更算不得第一。”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争名夺利最终只会带来烦恼和痛苦,就如你正在所承受的那样。”